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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友名人歌功颂德与树碑立传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2-11-04  浏览次数:121238
核心提示:汉太史公《史记·周本纪》云:“民皆歌乐之,颂其德。”系指人民由衷地颂扬有功绩和德行的杰出人才为天职。正因为他们的存世与贡献,才使得国家昌盛、民族团结、文化兴隆。我这一生有幸结识了不少功绩卓著、德高望重

     日报头条讯:汉太史公《史记·周本纪》云:“民皆歌乐之,颂其德。”系指人民由衷地颂扬有功绩和德行的杰出人才为天职。正因为他们的存世与贡献,才使得国家昌盛、民族团结、文化兴隆。我这一生有幸结识了不少功绩卓著、德高望重、但是却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文化、文学、艺术精英,他们其中很多人以生命与鲜血谱写了平凡而伟大的一生,颇值得为之敬佩、感动、学习与仿效。

    《诗经·小雅·车辖》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处于对高尚之人的高度敬仰与的伟大贡献之仰慕。我们这些幸存者有义务、有责任力所能及,将他们的生平事迹刻在石碑上或写成传记,树碑立传,大加颂扬,以继承和发扬他们爱祖国、爱人民的优良品德,为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梦尽一份微薄之力。


   一、追思新疆龟兹学敦煌学著名学者旭初先生

            

      近日,惊闻新疆龟兹学及其敦煌学著名学者霍旭初先生不幸逝世,这对于我这个在他的影响下半路出家,搞了点敦煌学、龟兹学的普通学者来说,心中的悲哀与感伤是够大得了。

     究其原因,其一是我们过去都从事音乐艺术,后来均对东方佛教文化发生深厚的兴趣。其二我们昔日都以《新疆艺术》、《敦煌研究》、《新疆社会科学》等刊物为阵地,陆续发表过一些重要论文,多少为敦煌吐鲁番学、新疆龟兹学做过一些贡献,为学术界所知晓。但是我自知之明,认为不论是见识、情操,还是学问、水平与成果都自愧不如霍旭初先生。

      回顾往事,我曾在新疆文学艺术界《新疆艺术》杂志社与《新疆文艺志》编辑部工作多年。在此期间,霍旭初先生是德高望重的编委与学术指导,因为学术业务工作关系我们经常见面,相互交流,收益匪浅。他曾为新疆各刊物与志书写过很多有分量的学术论文,给人印象较深的是他的《龟兹乐舞史话》系列文章,以及《 龟兹舍利盒与西域歌舞戏》等重头论文,并为自己铺设了通向新疆龟兹学权威专家的道路。

记得他是著名的民族音乐学家,曾编导了与《丝路花雨》齐名的大型乐舞《龟兹乐舞情》,在此之后,却义无反顾地离开养尊处优的新疆歌舞团,只身前往千里之外荒凉、孤寂的南疆拜城克孜尔千佛洞从事鲜为人知的龟兹绝学。历经十数年的刻苦钻研,化蛹为蝶,专业学术水准日渐大涨,最终成为名斐中外的西域佛学大师级的人物。

      前天深夜,我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孜尔石窟研究所文博研究馆发布的“讣告”中,得知此噩耗:并确切地了解到霍旭初先生1934年1月 ,出生于天津,1949年6月参加革命,自愿前往西陲边城,先后在新疆乐团、新疆话剧团、新疆歌舞团、新疆龟兹石窟研究所工作,长期从事西域佛教文化研究,在龟兹乐舞、龟兹佛教历史及龟兹佛学思想研究方面成果卓著,在国内外学界得到高度认可。

     另外从所公布的有关信息中获悉:霍旭初先生生前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孜尔石窟研究所文博研究馆员、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新疆龟兹学会副会长、龟兹学专家。他一生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视学术为生命,为龟兹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他的逝世是新疆文旅、文博系统的巨大损失。霍旭初先生因病积劳成疾医治无效,2022年10月29日凌晨,在新疆乌鲁木齐逝世,享年88岁。 

     不过像这样为边疆传统民族文化做出重要贡献的著名学者,在报刊杂志、网络信息中,遗憾的是并无几篇纪念文章,更无多少霍旭初先生具体的学术贡献事迹,只是查阅文献资料得知他曾撰写过《龟兹艺术研究》、《考证与辨析——西域佛教文化论稿》、《滴泉集》、《西域佛教考论》等著作,主编和编著过《中国音乐文物大系·新疆卷》和《丝绸之路——新疆佛教艺术》。这似乎对我较熟知霍旭初先生有着较大的差距。

     为了缅怀我所尊敬的来自内地繁华城市,数十载将自己宝贵的青春、才华、智慧与大量艺术创作与学术著述奉献给遥远的边疆文化、艺术、考古、文物事业的著名专家霍旭初先生,我从记忆的长河中一点一滴地舀出几瓢思绪,化为几段追思文字,以告慰他日趋远行的在天之灵。

       

       回忆往事,如潮如涌。在新疆学术界与年长我16岁的霍旭初先生朝夕相处期间,我们经常在一起神聊天竺、西域、龟兹、高昌诸地佛教文化、文学、艺术,后来逐渐延伸到敦煌、麦积山、龙门、云岗石窟佛教绘画、雕塑等领域。记得在敦煌莫高窟我们多次相约同赴国际学术研讨会,共享“东方艺术博物馆”之精华。上述珍贵的纪念照之一有来自全国的大师级专家学者,如前排的席臻贯、王克芬、蓝玉菘、郑汝中,后排中间的高德祥,霍旭初先生与我分立两侧即为难忘的生命之旅。后来,我们又相聚于北京的全国敦煌吐鲁番学学术研讨会与西安的国际佛学文化研讨会,所留下的与国内外敦煌学、吐鲁番学、龟兹学、丝路佛学著名专家的合影,忠实地记载了上个世纪与新旧世纪之交活跃的学术氛围,难能可贵、永志不忘的师友之情愫。 

      非常值得纪念的事宜,是我们一次次应约结伴前往敦煌、西安、北京等地,去参加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举办的各种学术会议。有机会一起交流、切磋,并陆续结识了不少在国内有造诣、有成就的石窟学者与佛学家。与此同时,我们齐头并进向前行,霍旭初在佛教音乐艺术,我在佛教戏曲文化方面收获了不少成果。再往后,他将研究方向转向佛教石窟美术方面,并且萌生了转行调往克孜尔文物研究所的动念,问及初衷和原因,他笑答:

“1979年初冬,我还在新疆歌舞团工作,第一次出差到了克孜尔石窟,就一下子被此地古老精美的壁画迷住了。从此之后,我每年都去克孜尔石窟,考察和研究石窟艺术。虽然当时只觉得壁画很美,还不知道什么内容。可就在那一刻,我的心再也离不开石窟了。”

      一般人不知晓,克孜尔石窟是我国开凿最早的大型石窟群,也是西域地区现存最早、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洞窟类型最齐备、影响广泛的佛教石窟寺遗存。特别是真实表现了公元3—9世纪佛教艺术在龟兹地区的创造发展和高度成就。它以独特的洞窟建筑形制和壁画风格,揭示出佛教经西域地区向东传播的历史轨迹,以及在传播过程中的本土化过程,古代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结晶。

 

      有一次我们去克孜尔千佛洞考察,竟然在一个石窟墙壁上读到了民国时期朝鲜著名画家韩乐然千佛洞的绝命文墨:“知新疆蕴藏古代艺术品甚富,遂有入新之念。故于一九四六年六月五日,只身来此,观其壁画琳琅满目,并均有高尚艺术价值,为我国各地洞窟所不及。可惜大部墙皮被外国考古队剥走,实为文化上一大损失。”于次年,他在返回内地途中因飞机失事遇难,其史地文献、佛学资料、临摹画稿、统计数据等一同丧失,可谓中国美术考古一大悲剧。

我通过当时克孜尔石窟研究所所长姚世宏之口,获悉他非常欣赏来自天津书香门第、极富艺术气质的霍旭初编导。这位15岁参加革命,毕业于西安的延安大学,主动要求支边的英俊青年,对古代西域文化怀有深情厚谊。姚世宏所长曾多次邀请他到克孜尔石窟考察,并举荐他与配合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谭树桐先生,一起编簒《中国美术分类全集·新疆壁画全卷》。

     正是在此基础上,霍旭初先生长期积累、厚积薄发,完成了如《龟兹艺术研究》、《考证与辩析——西域佛教文化论稿》、《滴泉集》、《西域佛教考论》《丝绸之路——新疆佛教艺术》等许多有价值的学术专著。还有发表如《鸠摩罗什大乘思想的发展及其对龟兹石窟的影响》、《克孜尔石窟故事壁画与龟兹本土文化》、《龟兹佛教与石窟研究新视野》、《阿艾石窟题记考识》、《敦煌佛教艺术的西传_从新发现的新疆阿艾石窟谈起》等一大批有分量的学术论文,编著过《中国音乐文物大系·新疆卷》。

      在如今文物考古学界,以及公众舆论界,人们对霍旭初先生了解可能均限于他的公职与社会地位,即新疆龟兹研究院研究员,是中国石窟文化的“守护神”;但是忘记他同时又都是我国著名的民族音乐家,一位是知名小提琴演奏家。不然他们怎么还能作为首席专家主编与撰写 《中国音乐文物大系·新疆卷》等大部头学术专著,以及发表《振兴丝绸之路音乐》、《西域歌舞戏考述》、《新疆音乐文物综述》等一大批音乐艺术论文呢。

 

      霍旭初先生多年从事新疆歌舞团的小提琴演奏,并且深刻钻研西域音乐与少数民族器乐理论,为寻觅其历史、地理、文化、艺术因素,自然将读书、修身与研习作为主课。上述霍旭初与周吉、王秉琏等新疆民族音乐家与日本东洋音乐学会会长岸边成雄在一起的合影即为历史明证。

       后来身为新疆龟兹研究院研究员、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顾问、新疆龟兹学会副会长的霍旭初先生,更是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他家中珍藏有8000多册书,分为历史学、敦煌学、考古学、佛学、地理学、艺术学等种类。他一生最大的兴趣与爱好是藏书,据霍旭初先生叙述:

“书在我眼里是最值钱的东西,每天抱着书钻研石窟艺术时,心里是多么惬意、充实,这就像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的都是精神道场。买书、藏书的过程,也是一个研究的过程。有时候,为了一个观点,甚至一个字,弄不清楚,不死心,就去读书,这相当于科学家用显微镜发现,医生用手术刀解剖,又累又苦,但又很幸福。”

       霍旭初先生每次去北京出差,最喜欢跑到北京海淀图书城,蹲在一个挨一个的旧书摊前,慢慢地翻着,看着,寻找自己需要的书。一些古旧的线装书,包括《二十四史》的部分线装书,就是他在那里买到的。有时候,碰到有价值的古旧书,他会花高出两三倍的价钱买下来,如获至宝。买书、读书、藏书的艰辛过程中,他汲取了很多前人的精神成果,这些精神成果也丰富着他,使他的西域佛教西域佛教文化与新疆民族音乐艺术研究成果颇多。

      处于对克孜尔石窟、龟兹艺术的挚爱,霍旭初先生在新疆龟兹研究院成立的前夕,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夙愿,从新疆首府乌鲁木齐调到巍峨明奥依塔山下、清澈渭干河河畔的这座遥远而清净的佛教圣地。我们通过他的文笔,曲径通幽,逐步了解到古老的龟兹文化在现库车、拜城地区,至今古代西域安西大都护府境内还存有大量历史遗迹。

      龟兹石窟实为龟兹国境内石窟的总称,包括有克孜尔石窟,库木吐拉石窟、森木塞姆石窟、克孜尕哈石窟、玛扎伯哈、托乎拉克埃肯石窟等六处主要石窟,以及台台儿石窟、温巴什石窟托乎拉克店石窟、亚吐尔石窟等小石窟。这里确实是一片从事古代佛教文化研究的广阔天地,“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在此巨大的学术空间。任其霍旭初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扬其龟兹文化的盛誉。

     在龟兹研究院工作期间,霍旭初先生感慨不已。因为在此之前,他发现日本较之中国要早很多年出版《新疆壁画》图文画册,在西域佛教学术研究也走在前面。他在国内记者面前,拿出民国时期日本著名学者羽田亨的一部名著《西域文明史概论》,指着书中的一些被盗窃壁画插图慷慨陈词:“瞧,这些克孜尔石窟壁画,早被毁了,可里面一些资料与观点还能用。这本不超过5块钱的书,填补了西域佛学空白,现在应当算是文物了。”

 

        记得霍旭初先生有一次喜出望外地来到我们《新疆艺术》编辑部,原来他是费劲周折,从日本书刊中找到复印到被盗窃走的“龟兹乐舞舍利盒”实物照片,并喜不自禁将其撰写成考证文章,我协助将其图文迅速刊载,果然受国内学界的赞誉。为此他言之凿凿告之:“过去我们老说敦煌在国内、研究在国外;龟兹在新疆,研究在敦煌。这次可有实物将此不正常的落后局面改变过来。”他还经常告诫年轻学者:

 “外来的东西到了新疆以后,在本地土壤生根、发芽、成长,我们产生过灿烂的于阗文化、高昌文化、龟兹文化。新疆自古以来就有自己的文化,是在自己的土壤上培育出来的文化。我希望要正确阐述历史,希望尊重一下我们文物工作者的感情,也尊重国家的尊严。”

正是经过克孜尔文物研究所、龟兹石窟研究院一批批专家、学者的努力,数十年来,在龟兹文物保护理论、保护技术与方法研究;龟兹文物保护及修复、学术交流取得巨大成就。记得在新疆召开的“唐代西域文明—安西大都护府国际学术讨论会”,以及近年收集到海外8个国家20余家博物馆和美术馆收藏流失海外的300余幅克孜尔石窟壁画的高清图片,所编汇的“海外藏克孜尔石窟壁画及洞窟复原影像集”,以及全国各地举办“丝路遗韵五彩龟兹——龟兹石窟壁画艺术展”,使之此边塞石窟文化艺术大放光彩。

   

      我曾受霍旭初先生的影响,也渐渐热爱起买书、藏书的习惯,有时还托他见到有价值的书也替我带几本。有一次,他竟然去北京出差,回新疆乌鲁木齐市后,在车站上接应,看到他风尘仆仆、不远万里,艰辛辗转捎回 一套套书籍与画册,心中充满难以言表的幸福感。诸如香港版的《中国音乐史稿》、台湾版《维吾尔研究》等。有一次是多达三卷厚重的精装书籍,即上海古籍出版社新出版、发行的任半塘先生编撰的《敦煌歌辞总编》,真让我大喜若狂,感动不已。

      “大师”或“贵人”,可谓社会上稀有人才与资源。系指文坛各个学科领域中,人们对其中非常出众,特别优秀,最具代表性杰出人物的崇高称誉。有道言,“没有大师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有人云,“没有贵人的社会是没有前途的社会”。他们都是有知识学问、有思想道德,有博大胸怀,有崇高社会名望的不同寻常的人。在我们这个缺少信仰的浮躁社会中,不能沒有舍生忘死、全力拯救人类灵魂的英雄、豪杰。 

      自从我在20世纪九十年代末调到内地高校后,数十年来远离新疆的霍旭初先生,我的周围布满了有地位、有学问的专家、学者、教授,可总是有所隔膜而敬而远之。似乎再没有像霍旭初这样平易近人、关心备至的贴心先生了,故此特别思念他。在我的心目中,霍旭初先生就在大师、贵人、英雄、豪杰之列。

      多少年来,我总希望时光倒流,有朝一日,还能重回新疆,还能在天山脚下,在乌鲁木齐昆仑宾馆的演艺厅中,一起意味深长地品茗、舞墨、读书、吟诗,并能陶陶然侧耳聆听霍旭初先生小提琴的优雅琴声,在新疆博物馆的西域佛教文化展厅,再次倾听他的精彩学术讲座,再能享受从敦煌、龟兹石窟中飘逸成绩东方音乐艺术的禅韵啊。

      但是世界从来都没有什么假想,没想到十数年后,在世界范围内,出现百年不多之大变局,新冠病毒肺炎疫情不断,各国之间经济贸易、军事战争不停,从而影响了人们的交往,社会的发展,即便最亲近的老师、朋友、学生、同事、家人都难以相见叙情。本来约定好的明年春季回新疆与霍旭初先生见面述旧,但突如其来的他的逝世,已化为泡影。呜呼哀哉,伏惟尚飨,祭拜英灵,天高水长。如今只有以此祭文来寄托我与同行的深切思念。

 

(上述文字选自即将出版发行的《岁月如歌:我与师友和家人》)       

 二、笔者自画像与人生故事

      活在此世界上的人,人人都有说不完、道不尽的人生故事。我自1969年走上工作岗位至今已有半个世纪,人非无情的草木,岂能没有多情的故事?如今,我已将自己还满意,别人还感兴趣的八组人生故事 ,并书写过一首《自画像》,公诸于世,希望数师年关爱我的广大博友喜欢与陆续赏读。笔者此诗,多少能道出我这寅虎之人生来秉性,以及所追求的友人大爱之情:?

雷震电扫草倒木折狼藉一片,

吼叫长嘶天界何物来到人间。

地动山摇浩渺宇宙为之一振,

天地万物簇拥出一张大花脸。

它到底是丑陋还是威武雄壮,

绚丽的黄色衬映着乌黑条斑。

毛茸茸四肢蒲团隐藏着利爪,

圆乎乎脑袋鑲嵌着恶刹凶眼。

走起路优美地如同行云流水,

跃起身来顷刻之间地覆天翻。

偌大躯体凸显在密林和草原,

惊骇天地飞禽走兽撕心裂胆。

呲牙咧嘴张开它那血喷大口,

殷红长舌锋利牙齿溅射火焰。

是展示友情还是在寻觅报复,

花纹缠绕长尾伴随舞步飞旋。

有人见到它喜悦得鸡犬升天,

有人遭遇它却悲哀陡跌深渊。

神奇的造物主真是巧夺天功,

将美丑善恶组合得如此天然。

丢弃昔日的木讷惊恐和胆怯,

替换一幅刚毅果断勇猛雄胆。

生来就不屈不饶和立地顶天,

死去树倒威势不倒魂魄不散。

虎长啸时摧枯拉朽风卷残云,

吞吐日月江河吸纳天地风范。

一生平安精进仰仗贵人相助,

感恩神奇家人师友爱亲奉献。

铸造大将统帅气度王者情怀,

龙腾虎跃期待明天更加灿烂。


 故事之一;履历足迹

在这个神奇的世界,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有前行的足迹存世,那是生命的恩赐与印记,不过不同身份的人,所留下来的脚印有所不同。画家留下的是线条和色彩,音乐家留下的是声音和节拍,我们作家,诗人,学者,留下的是带有温度的文字符号。

我的祖上虽然在内地中原,父亲籍贯在甘肃兰州,母亲籍贯在河南邓州,然而我们兄弟姊妹却出生在新疆迪化(乌鲁木齐)、阿山(阿勒泰)和塔城(塔尔巴哈台)。后来我从边陲额敏小镇出发,沿着草原和绿洲“丝绸之路”,穿过吐哈大漠、河西走廊、关陇、中原、江南,先是到上海华东师大求学,再是回新疆首府文化部门工作,后来定居于黄土高原上的华夏文化策源地,于秦晋黄河两岸两所师范高校,做起中外民族乐舞戏剧文化交流的学术梦。在人类传统文化的漫长道路上,只有穿越巨大的历史地理时空,才能窥视到东西方世界上有如此之多的族群在进行频繁的迁徙,倾听到有无数将士文人匆忙繁乱的步履声。世上本来没有路,只有有志之士走多了,自然形成了“条条道路通罗马”的各种大小之路。

我作为一位经历了长年西域与中原胡汉文化交融浸润的普通学人,起初只能迷恋于浅显,通俗,富于具象的诗歌、散文、小说和影视戏剧创作,后来由于走出了新疆,来到了中原,继而又走出了国门,才有机会徜徉在东西方灿烂文明的长河畔。后经过高校科研与工作单位大量的业务训练,参与国内外各种文化会议、学术考察和社会活动的实践,才逐步融入探寻人类诸民族传统文化奥秘的方阵之中。

俗话说“树死活,人挪活”,“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成荫”,对我来说深有其感。自从年仅十八岁参加工作,步入社会,一路艰辛坎坷,困难重重,险象环生,举步维艰,但在家人和师友的真诚鼓励和帮助下,终于从羊肠小道走上人生康庄大道。

五十二度春秋,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在边防军垦农场骑兵连、边陲兵团文工队的劳动锻炼、文化积累;于东海之滨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师院、上海戏剧学院之深造学习,在天山北麓自治区文联《新疆文学》、《新疆艺术》、《新疆文艺志》编辑部和新疆戏剧家协会之文艺创作与理论实践,再有前往秦晋两省汾河、渭水岸边山西师大戏研所与陕西师大文学院教学与科研。

故事之二:家人友朋

如今人们都爱说,“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好像是个未知数,怎么都说不清,但是还是要说。我是北方人,又是西北人,因为没有南方编撰家谱的传统。遗憾的是总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的家事和身世。追溯祖先,三代之外,就两眼茫茫无所知。

活在世上,哪个人没有家,哪个人沒有朋友。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小家由父母,弟妹,夫妻,儿女所组成。大家乃至国家,则拥有诸多人群与族群所构成。人不会从石头缝蹦出来,而授之于爹娘体肤血肉而来,人的一生不可能一人独步天下,总要与友相伴而行。?

我至所以能跻身于神奇、浪漫的文学艺术天地中,完全得益于生活在中西文化交流的中枢之地。虽然从小徜徉在有山有水有景的阿尔泰山下,额敏河畔,可那里有着颇有艺术塑型、表演天才的各少数民族。自己从小又爱写喜画,能歌善舞,天生的文艺潜质,使本人较早进入边疆基层文工队,后又被推荐保送上海艺术院校,再有多年混迹首府文艺单位,遂改换门庭,相继来到内地高校,创立各类研究机构。自然如鱼得水,如虎添翼,相继培育出一批批文艺作者、学术骨干与硕生,博士生,喜庆薪火又人传承。?

自年轻之时,就知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后又所感念,“交万位友,左右逢源”。因我在家排行老大,身为兄长,在学校、单位又为头目与学科带头人,命中注定当编辑与老师,天生为他人做"嫁衣",为人谋利益。故此,自然恪守"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之观念,“不尚索取,只求奉献”以帮助别人成功为快事。与此同时,亦尽享家中父母、弟妹之爱抚,社会亲友之尊敬。?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有父母和兄弟姊妹,还有妻室儿女,感谢他们长年支持与理解。正是从中方得欢愉、温馨与慰籍。自信“学而优则仕”“书中自有黄金屋”,不断积累的文化知识财富,“学富五车,知足常乐”,相信早晚能够改变自身命运和家庭面貌。五十年来,似乎只做了文艺创作与学术研究两件事。乐而不疲,颠簸考察旅行,购买阅读书籍资料,潜心笔耕写作刊布。也只有如此获得成就与相应地位,才能回报家人友朋赐赋的一切。

 

故事之三:大师评传

有道说,“没有英雄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没有大师的学校是没有前途的学校”。我还想增加一句:“没有名师指导的学生,是没有希望的学生”,“没有伯乐提携的作者是没有未来的作者”。我这里说的“名师”是指有知识学问、有思想道德,有社会名气的导师和贵人。我这个来自边陲城镇、低学历、无名气的知识青年,至所以数十年中,能在所喜爱的文艺创作与学术研究方面取得一些成绩,能在省市部级社科评奖中获得一些奖项荣誉。那确实与此生前后结识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师、贵人、高朋、诤友有密切关系。

“大师”“贵人”,可谓社会上稀有资源,系指文坛各个学科领域中,人们对其中非常出众,特别优秀,最具代表性杰出人物的崇高称誉。在我们这个缺少信仰的浮躁社会中,不能沒有能拯救人类灵魂的英雄、豪杰;在我们所从事的文学艺术事业中,不能没有富有智慧,勇于奉献,具有引领作用的大师、伯乐。

不知什么时侯,社会上曾有人将什么“阿狗阿猫”类的人奉称为“大师”“名家”,那不过是自知欺人多的庸俗、滑稽之谈。我庆幸在人生的道路,因为勤奋,好学与苦练,在取得出一些文艺创作与学术科研成绩,受到诸多平易近人、虚怀若谷的名家大师的谬奖与鼓励。由此越发放开胆子在中华民族艺术,中西、东西方文学交流、关系史、中外比较文化方面有所进步与收获。但是自知之明永远是不满现状、知耻奋进的小学生。

真是三生有幸。在我从事文艺创作方面,要数上海歌剧院王树元,中央芭舞剧团石夫,新疆军区王洛宾、北京舞蹈学院罗雄岩等诸位老师帮助最大,在学术研究方面则要衷心感谢北京大学季羡林,文化部的曲六乙、中国社会科学院的耿昇、中国艺术研究院的何健安、兰州大学的牛龙菲等先生;在教学科研方面多亏霍松林、黄竹三、冯俊杰、庹修明等导师的大力提携。常言道;“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作为学生、弟子,只有遵循各位师长的殷切期望,才能他们未竟的宏图大业传承下去,使之更加辉煌灿烂。  

故事之四:群星璀璨

当人们在夜空中仰望浩瀚无垠的宇宙,最令人心荡神怡的是那漫天灼灼闪亮的群星;当读者翻阅中国,乃至世界文艺史冊之时,最为钦佩和折服的是那些为人类文明作出各种贡献的文学、艺术家们。我因借工作业务之便和访学求知之机,陆陆续续接触许多来自边疆,不为人熟知的各民族音乐家、舞蹈家、美术家、戏剧家、作家、诗人、教师、学者等。他们勤勤恳恳、默默无闻、扎扎实实地为祖国的文艺百花园添光加彩,特别是新疆地区少数民族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还有献身于中国边疆地区的汉族优秀文艺工作者,他们的无私奉献精神、多才多艺的文艺成就,实在值得记载和推广。

我作为一位世居西北边疆的汉族文化人,最为感慨的是在新疆工作期间采访与撰写了许多有才华、有成就的少数民族文学艺术家诸如维吾尔族音乐家依敏.库尔班、吐尔逊江,著名戏剧家包尔汉·沙希迪、赛福鼎·艾则孜、祖龙.哈迪尔、吐尔逊·尤奴斯,舞蹈家迪里娜尔,诗人库尔班.巴拉提等,哈萨克族音乐家塔依尔.别勒戈拜、阿里·乌斯曼诺夫,锡伯族作家郭基南、回族音乐家马成翔、壮族学者韦建国等,他们为边疆多民族文艺事业做出重要的贡献,永远值得敬仰与学习。

还有分外钦佩从新疆走出来回到内地的汉族名人,如影视剧作家于聚义,小说家红柯,著名学者柴剑虹,另外还有为民族艺术做出重要贡献的王胜华、叶振国等,这些名扬文坛的杰出人才,让中华民族文艺星空更加璀璨。我们不仅顶礼膜拜寥廓天空中的朝阳落日,也同样颔首叩谢广袤无垠夜色中的月牙繁星。因为它们的光辉辐射与梦幻色谱,给当今世界奏响一支支令人陶醉的乐曲。

故事之五:赠言絮语

不管古代的人,还是现当代的人,也不管是没文化的村姑农夫,还是有知识的专家学者,天生地都崇拜繁星,敬畏天空。那是多么神奇的自然景象啊!在为人类文学艺术行当做出各种贡献的天才,也被尊称为寥廓天际的文艺群星。我暗自幸运,在大学毕业回新疆,以及到高校期间,能与那么多、那么有才华的文艺人才同伍共事。在他们诱人眩目的光泽之下,我的身上也浸染上不少余晖和荣耀。

让人感到更为奇妙与神秘的文艺事像,经常发生在中原西行的大军之中。只要到天山南北,经过风雨、牧过牛羊的内地文人,均不可思议地幻变成技艺超群的文学、艺术领域的大牌明星。我感动器乐家刘富荣、作曲家祝恒谦、音乐理论家段蔷对音乐艺术的纯真迷恋;感慨舞蹈编导杜渐、扬琴艺术家吴军、戏剧家姚宝瑄对乐舞戏剧的潇洒执着,作家沈贻炜、童话小说家周俊儒、曲艺家柯琳对文学的倾心痴情,还有山西师范大学窦楷教授忍辱负重对戏曲事业的奉献,以及著名小说家贾平凹对文艺理论学科的大力支持。

我原本既不是高校教师,又不是文化名人,三十而立当编辑,年过半百当老师,是因为全力扶持起一批有成就的作者,培养出一些有理想与抱负的研究生。在文艺创作和学术研究方面我一直持有低调态度,即便发表文章和写博文也主要使用笔名,或黎蔷,或黎羌,或黎明羌笛,把自我藏于身后,只求以能力和成果说话。置于为朋友和学生专著写写序,发发评论,直率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并非寻求扬名传世,而是为了教学相长、促进友谊。在现实社会中,我不仅敬仰苍茫林海中的参天大树,也同样爱慕葱茏草原中的茂盛草木。因为它们和谐交融与勃勃生命力,给大自然描绘出多么美妙的图画;在民族文艺的百花园中,不论是波澜壮阔的戏剧、影视,还是黄钟大吕、小桥流水的乐舞、曲艺、诗文,这些美的艺术结晶,多棱镜般地汇集在一起。所形成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美景,才将天地日月、百花万物,装扮地如此万紫千红和繁盛绽放。

 

故事之六:师友序跋

人们从小到大,生活、学习与工作,除了父母兄长,最重要的应该是“老师”或“先生”了,人称之亦师、亦父或亦友,是因为尊师授业、答疑、解惑、明志,导引我们从黑暗、无知走向光明与睿智。对于文人墨客与作者,最感惬意、满足的是自己撰写的书,进入了书店,到了读者的手中,书的前后附有有水平的有爱心的知名学者赐的序,题的跋,他们是作者与作者的引路人和知心者。是这些师友富有见解的精彩的举荐辞,以及中肯批评与建议,为我们的知识人生插上的飞翔的翅膀,为我们前行的航船扬起了前进的风帆。

回想起自己三十多岁合作出书,四十多岁独立著述,年过半百收获著书立说而得到的奖项,这与知我、爱我、助我的各位虚怀若谷、德高望重的国学大师、专家名师离不开。

他们中间有潜心科研的研究大家,有毕生投身于教育事业的教学名师,有在人文学科做出突出成就的社会名流,还有的是在文学艺术创作方面功绩卓著者。他们在我的一本本拙著上,赠写的序跋,所显示的深邃思想与文字才华,永远是愚生感恩戴德的灯塔。

我难以忘怀文化部知名专家曲六乙先生为《民族戏剧学》与《民族戏剧文化大视野》赐写的大序,是他指明了我终身从事民族戏剧文化的道路。衷心感谢周华斌教授为《中西戏剧文化交流史》,孟昭毅、赵山林教授为《中外剧诗比较通论》,王向远教授为《海上丝绸之路乐舞戏剧通论》赐写的序,促使我勇攀中外戏剧文化的高峰;在艺术史与文艺理论研究方面,赵塔里木教授为《西域音乐史》,周安华教授为《电影与戏剧关系研究》,朱鸿教授为《文艺思维学研究》,常智奇研究员为《通识中国戏曲》,赐写的序指导我如何研究艺术史与文艺理论研究;何玉人研究员、黄竹三教授为《民族文学与戏剧文化研究》,何玉人、赵志忠教授为《中外民族戏剧学研究》,张大新教授为《民族戏剧学研究与田野调查》,钟敬文教授为《民族文化文学与戏曲研究》的“大序”,为我与学生们的学术合作铺设了金桥;杨富学研究员为《东亚乐舞戏剧关系研究》,祁庆富研究员《民族戏剧学》赐写的序为我的国别、族别戏剧研究开拓新的天地;冯俊杰教授为《神州大考察》,于聚义研究员为《那些外国大盗.》,张燕研究员《华夏大考察》则大力支持我在不文学创作方面不断取得进步。

故事之七:学友评论

在此世上,在我的朋友圈中,要数学友最多,关系最密切,相处最为单纯、真挚与富有情感。在人老了、病了、烦了,离群索居感到孤独了。最希望见到的多为学友与家人。要不在此社会中,人们为什么乐而不疲热衷于小学、中学,大学校友周期性的聚会呢。

人们常说,“以文会友,得意忘形”。好在自己一生只从事了两个职业,一个是“编辑”,一个是“教师”,前者靠笔,后者靠笔,都是交友的工具与资本。自从我来到高校教学和科研,感到收获最丰的是带了一大批有理想、有抱负的硕博研究生,结识了许多有造诣、有才能的教师和同行。他们在与我论长议短、切磋学问的过程中,有感而发,秉笔直书,为本人拙著写过一些书评,我倍加珍借,不论发表或草稿都悉数全文收录于此书之中。

在二十多年的高校教学实践中,我深深感受到“教育是天下最阳光的职业”“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无论是我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都是最亲密的朋友,都是我学术研究与文艺创作方面最可信赖的助手。我至所以非常钟爱从事文学、艺术专业青年才俊的评论文章,是因为它们生机勃勃,激情四射,富于活力。且善于借题发挥,敢于直言批评与建议。读后富有启发与借鉴意义。还有与本人有着间接关系的一些外校老师和专家学者,更是可尊敬可爱戴的文化指路人,充满爱心和感情拜读他们书写的精彩书评,更是促进我思考、改进的前进动力,时刻引以为鉴的无比珍贵的纪念品。

 

故事之八:文坛风采

人活在世上,总是处心积虑,寻找生存与发展的位置与舞台空间。对于从事文学艺术创作和研究的人,一生最重要的是用自己精心铸造的优秀学术与文艺创作产品,在文坛上频频亮相,来展示人生的价值和独具特色的风采。

如今世道,人们都在鹦鹉学舌,相互诘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如此简单的问题,始终是个未知数,谁也怎么都说不清。但是还是要努力自圆其说,努力去说与做。说来人生大事无非五件事,出生、求学、工作、成家和死亡。生要有价值,死要有尊严。如今营造,大多与家人、友人有密切联系。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当然更要靠自身的努力,做到自主、自立、自强。

在我经风雨、见世面的大半生,既看到万里长征旅途过程中的云霓彩虹,也听到艰难曲折坎坷道路上的狂风暴雪。从内心感恩天上地下、山川水泽的庇佑,左父右母、前朋后友的关爱呵护。如此才得以保障自己的爱好,完成社会的指派,实现专业的需求,取得应有的成绩,获得崇高的荣耀。

在我生活在边疆与工作的文化单位和高校科研部门,有着我终生难忘与感怀的同行好友,他们真诚朴素、热情洋溢地撰写人物采访和文艺评论,像一面面镜子照亮了我的心灵,也反映出我的不足与短处,指出进来奋斗的方向。是中华各民族神奇、绮丽的传统文化艺术陶冶、丰富了我的阅历,补充了我的文化素养。

我曾在新疆乌鲁木齐工作20年,那里的好朋友音乐家吴军、小说家周俊儒、戏剧家周建国等写的友情文章应该说最真实与生动;人民音乐出版社的牛抒真是我到山西师大后撰写的最有影响的《中西戏剧文化交流史》的责任编辑;来到陕西师大之后,我的硕士研究生郝亚茸、李莎、韩文慧,还有外院校的博士郭英杰、喻忠杰、王潞伟最熟知我的治学之路,文章写道颇有文采与情感。中央戏剧学院陈珂多年来非常支持与帮助我在文艺理论与实践上探寻新路。《文化艺术报》《三秦都市报》的访谈录,则记载我在丝路戏剧文化上所做的微薄成绩,这些都化为鞭策我继续前行的精神动力

无产阶级革命导师,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马克思在《资本论》一书中指出:“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在那崎岖的小路上不畏艰险奋勇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正如孔夫子名言:“登泰山而小天下。”我国古代著名诗人杜甫在《望岳》中所描绘:“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古代伟大诗人屈原在《离骚》中所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虽然攀登科学高峰的道路是曲折艰险的,但是志在顶峰的人,绝不会在半途放弃和停步。只要生命不息,就云游跋涉不止。在涉足大江南北、长城内外,顶礼膜拜前贤胜迹之时,从狭隘的小我步入宇宙的大我时,禁不住要大呼一声:“大爱天地间,友人情无边”。

 


  • 为50位师友名人造像与敬献诗词

(一)“南饶北季”,国学大师名扬中外

(二)音乐大师,贺绿汀先生眷恋天山

(三)康巴尔汗,著名维吾尔族舞蹈家

(四)“西部歌王”,王洛宾的音乐世界

 (五)“牧马之歌”,西部著名作曲家石夫

(六)声名鹊起,杰出作家祖尔东·萨比尔

 (七)千古绝唱,白鹿原逝去的陈忠实

(八)绣龙雕虎,诗文泰斗霍松林先生

(九)书法巨匠,德高望重的卫俊秀先生

(十)多才多艺,著名戏剧艺术家王树元

(十一)献身舞坛,钟爱边疆的何健安女士

(十二)开土拓疆,曲六乙的民族戏剧研究

(十三)翻译大师,耿昇的中外关系史学成就

(十四)儒雅名师,戏曲文物开拓者黄竹三

(十五)锐意进取,中国戏曲考古家冯俊杰

(十六)龙飞鹰舞,民间舞蹈理论家罗雄岩

(十七) 丝路大唐,胡戟关中长安大显身手

(十八)塔依尔.别勒戈拜的哈萨克冬不拉

(十九)维吾尔“达甫圣手”依敏.库尔班

(二十)吐尔逊江与神奇的“胡西塔尔”

(二十一)飞旋的少数民族舞星迪里娜尔

(二十二)“开花的骆驼刺”一库尔班.巴拉提

(二十三)塔塔尔族文化名人包尔汉·沙希迪、

(二十四)维吾尔族文艺大家赛福鼎·艾则孜

(二十五)维吾尔现代文学奠基人祖龙.哈迪尔

(二十六)哈萨克剧作家库尔班阿里·乌斯曼诺夫

(二十七)新疆锡伯族的大文豪郭基南先生

(二十八)维吾尔戏剧的开拓者吐尔逊·尤努斯

(二十九)我的同事和朋友韦建国教授

(三十)陕军文坛主将著名小说家红柯 

(三十一)重逢著名回族作曲家马成翔

(三十二)塞外秦地电视艺术家于聚义

(三十三)著名石窟学者郑汝中与霍旭初

(三十四)美术理论家谭树桐的西域艺术情结 

(三十五)民族戏剧理论的开拓者王胜华 

(三十六)逝去的“陕北歌手”叶振国  

(三十七)庹修明教授的傩戏文化世界 

(三十八)启功先生“高足”敦煌学家柴剑虹 

(三十九)器乐家刘富荣手中的“魔笛”

(四十)点燃起“音乐之火”的祝恒谦

(四十一)心系天山的西域探险文人杨镰

(四十二) 新疆军区著名舞蹈编导杜渐

(四十三)影视作家“江南才子”沈贻炜 

(四十四)神会三晋剧作家姚宝瑄教授

(四十五)民族乐器改革音乐理论家段蔷

(四十六)“新疆流派”扬琴艺术家吴军

(四十七)献身西北文坛的北京人周俊儒

(四十八)少数民族曲艺研究的带头人柯琳

(四十九)窦楷先生的坎坷人生与奉献

(五十)贾平凹、朱鸿与文艺思维学研究

笔者在编著《岁月如歌:我与师友和家人》一书中,感恩戴德、有感而发曾信手拈来写了首诗歌,在此真诚地献给上述值得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诸位中华英杰:

(一)

喊一声皇天后土啊!

我的天地,我的神灵。

你孕育了我们的祖先和子孙,

培育了中华民族的灿烂文明。

我要用颤抖的双手制成,

一幅幅浸着心血的图册,

一篇篇蘸着泪水的美文。

倾心地歌唱和吟诵,

献给我的大写的友人,

还有那绵延不尽的山水情。 

(二)

望着蔚蓝色的万里长空,

像太阳火焰一样炽热,

是我父亲迸射光芒的眼睛。

看着深邃神秘的茫茫夜色,

似月亮云水一般温情,

是我母亲荡漾慈祥的爱心。

当我走出家门融入社会广阔的天地,

老师、亲朋戚友是导引前行的贵人。

举起醇香的美酒,祈祷啊,

是上苍赐给我如此奇妙的生命。

(三)

地上的风暴啊,天上的雷电,

铸造成令人敬畏的大自然。

历史的河流啊,现实的山脉,

交织出我心底狂野的源泉。

收到师友们发来的序、跋赠言,

像采集到田野最美的花朵,

深深陶醉在不可自拔的爱恋。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啊!

再将感恩之情化美文,

深表谢意,祭祀人间大爱一番。

(四)

谁说人生只有春夏的美景?

秋冬季节收获的果实同样丰硕。

登高回眸五十载曲折的征程,

闪烁发光的是一串串深浅的脚印。

文人墨客从来都在用作品自证,

著述账单记忆传世不朽的生命。

请看人类文明成果筑起的金字塔,

挂满奖励给学者的徽章与光荣。

让天地日月分享勇士成功的喜悦,

还有亲朋师友们浓郁温馨的深情。


     正是来自万水千山的亲情、爱情、友情所融汇的“天地大爱”,伴随着我这位平凡文人半个多世纪磕磕绊绊、踉踉跄跄一路走来,并启迪我在工作55年之际,为自己与同行做成此部追逐日月、回顾往事,如实道来之图文结集《岁月如歌:我与师友和家人》。

                  

 四、师友英杰,激励来者砥砺前行

(一)皇天后土,叙述不尽山水情

     提及人们经常挂嘴边的“皇天后土”,最早从先秦《周书·武成》中获知:“告於皇天后土”。后来从《古文观止》中赏读,李密写给晋武帝的奏章《陈情表》所云:“臣之辛苦,非独蜀之人士及二州牧伯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深为此位西晋太子洗马的亲情孝心所感染。细究“皇天”:古代称天,或天帝;“后土”:古代称地,或土神。二者合称为天地或天地,神灵之总称。世所公认“皇天后土”能主持公道,主宰万物。

    说道既传统又时髦的“山水情”,实为“山水”和“人情”连缀的温馨名词。始自中国古代描写山水风景的“山水诗”或“山水画”。至于直接以“山水情”入诗成文,系唐代著名史学家令狐德棻《冬日宴于庶子宅各赋一字得趣》诗曰:“高门聊命赏,群英于此遇。放旷山水情,留连文酒趣。夕烟起林兰,霜枝殒庭树。落景虽已倾,归轩幸能驻。”所云,“放旷山水情,留连文酒趣。”其意蕴乃为古今知识分子的心灵写照。

     讲起“亲朋好友”,人们均显露无比亲近之意、感激之情。试问天下居者或闯荡户外之人,谁没有父母、亲戚和朋友?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此言不虚。至于说到“师生情”,那更是文坛学界绕不过去的话题。老师和学生有着天然的承传关系,相互产生的亲情可谓上天所赐。在古代,“亲朋好友”亦称“亲戚朋友”,系指亲人、朋友及父子、母女、兄妹等嫡亲关系者矣。清代小说巨匠曹雪芹所写名著《红楼梦》即有:“想着再弄几个钱,好打点二舅太爷不生气。也不管亲戚朋友冬天夏天的,人家知道不知道,这么丢脸!"

    另外有人还将亲朋好友简称“亲友”。据司马太公《史记》即云:“是时,中尉条侯周亚夫与梁相山都侯王恬开见释之持议平,乃结为亲友。”历史上结为生死亲友例证,莫过于先秦廉颇与蔺相如的“将相和”;三国时期刘备、关羽与张飞的“桃园三结义”。

     在古今诗文之中,如唐代窦叔向的《夏夜宿表兄话旧》诗云:“去日儿童皆长大,昔年亲友半凋零。”还有当代散文家秦牧《艺海拾贝》中写道:“古代长安,东面的灞桥,西面的渭城。都是长安人送别亲友的时候,盘桓惜别,折柳相赠的地方。”所谓“灞桥折柳”,     “霸陵伤别”即为别亲送友的最佳之处与颇为动情之辞文。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关于亲友书信,在历代文人墨客的心目中甚为重要。他们的诸多文艺作品都采用“书信体”,有人索性以主人公书写的“信”为标题。著名信札、书简,如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1682年,英国女作家阿弗拉·贝恩发表的《一个贵族与他妹妹之间的情书》;18世纪法国著名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的《波斯人信札》;中国古代司马迁的《报任安书》;近代包天笑的书信体小说《冥鸿》;当代许地山的《无法投递之邮件》,冰心的《遗书》,傅雷的《傅雷家书》等,均为古今中外书信之珍品佳作。

     人生五十载,如“白驹过隙,瞬间即逝”。半个世纪,似“惊鸿一瞥,蓦然而至”。我于大西北乌鲁木齐市红山下诞生,于新疆阿尔泰山额尔齐斯河畔云游,在塔城县额敏河、巴尔鲁克山区成长。后有幸借助于特殊的机遇,前往东海之滨“大上海”学习深造;凭借于古代西域天山鼓荡的万里长风,展翅在中原大地、三晋汾河与秦岭渭河上空翱翔。如今又徜徉于中华民族传统乐舞戏剧博大的文化时空之中。扬起东西方“一带一路”,即陆地与海洋“丝绸之路”国际文学艺术的风帆远航。

      正是借助于“天时地利人和”“天地人”之造化,我这位生于天山下、长于黄河边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才得以皇天后土之呵护,山水人文之滋养,亲朋好友之扶助。尽情享受到多层次、多侧面、全方位生活、学习、工作与业务之赐福;方使之自己的文艺创作与学术时空越走越广阔。

(二)  师友交结,贵人指路天地宽

     一个人来到人世间,不可能不与社会人群接触。一个正常的有追求、有抱负的人, 与有知识、有道德、有才华的成功人士交往必不可少。人们说道“亲朋好友”都会洋溢足够的亲近之意,感激之情。试问闯荡天下的人,谁没有父母、亲戚和朋友。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此言不虚。至于说到“师生情”与“忘年情”,那可是教育、文化学界绕不过去的话题。老师与学生、师傅与徒弟之间,有着天然的承传关系,相互产生的亲情和友情可谓天赐神助。

    追古溯今,“亲朋戚友”亦称“亲朋好友”或“亲戚朋友”,系指亲人、朋友及父子、母女、兄妹等有亲属关系之人。清代曹雪芹《红楼梦》中即云:“想着再弄几个钱,好打点二舅太爷不生气,也不管亲戚朋友冬天夏天。”亦有人将亲朋好友简称“亲友”。汉代司马迁《史记》即云:“是时,中尉条侯周亚夫与梁相山都侯王恬开见,释之持议平,乃结为亲友。”历史上结亲拜友之例证诸多,如先秦时期廉颇与蔺相如的“将相和”;三国时期刘备、关羽与张飞的“桃园三结义”。

    在古今诗文之中,如唐代窦叔向《夏夜宿表兄话旧》诗云:“去日儿童皆长大,昔年亲友半凋零。”还有当代著名散文家秦牧在《艺海拾贝》中描述:“古代长安,东面的灞桥,西面的渭城。都是长安人送别亲友的时候,盘桓惜别,折柳相赠的地方。”所谓的“灞桥折柳”,“霸陵殇别”即为别亲送友的绝好写照。

    我这个来自边陲城镇、低学历、无名气的普通知识青年,之所以在数十年打拼中,能在文艺创作与学术研究方面取得一些成绩,于省部级社科评奖中能获得一些荣誉与奖项。那确实与此生有幸结识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师、贵人、高朋、诤友,与她们发生密切关系所致。

    举凡文人墨客的艺坛生活,期待所作的三件事,一是藏书万卷,二是书信成箱,三是著作等身。最为原始、本真,又最纯情的拜师交友方式,即为叩谢师门,书文求教。最为幸福、激动的是能经常收阅到师友的来信指教,情深意切地逐字逐句地赏读与体味。

身为一位普通的作家、诗人、学者,有机会将志同道合者的身世和业绩记载下来,以作师友交流、励志之依据,能将历史遗留下来书信、札记、图片资料完整保存,真是价值连城的精神财富。半个世纪以来,我借助当编辑、记者和学人之便,有幸拜会许多大师、大家、名人;相处诸多文学艺术行业的优秀人才。为了向他们虚心求教,弥补过失,汲取丰富的文学艺术营养。不觉用纸质和电子媒体收获大量人物传记、名人访谈图文。现将其行之为文、汇聚成册,以飨广大读者。

     自古迄今,人们喜闻乐见各种“人物史传”。在中国,汉代司马迁的《史记》人物传记即为始作俑者。《史记》中的“本纪”、“世家”、“列传”,“博涉史传”,均为精美绝伦的传记文学作品。唐代韩愈撰《顺宗实录》云:“历代史传,无不贯通。”清代纪昀撰《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五》亦云:“关帝祠中,皆塑周将军,其名则不见於史传。”

    人们喜闻乐见的“人物传记”,是通过对典型人物的生平、生活、精神等领域进行系统描述、介绍所形成的一种文学作品形式。其文本要求“真、信、活”,以达到对人物特征和精神深层的表达和反映。所谓“志属信史”,“情真而不诡”,“事信而不诞”,系指行文真实可靠,符合历史事实,不虚构渲染,不隐恶避善,不拔高溢美,不贬平责低,当为正道。“据事直书”则是我们文学艺术工作者必备的写作道德与技艺。

    随着岁月的流逝,值得历史回忆的大小之事,真是浩如烟海。感叹年轻时期所结识的一些知名专家、学者大都年事已高,其中有些著名文学、艺术家已经飘然离世,不在人间。但是见字如见人,生死难隔情。他们以辛勤劳动与智慧所创造的精神财富,或以文字、或以绘画,或以乐音、或以音像,遗留下来那些千金难换之图文史料刻骨铭心。我们子孙后代理当通过文字和图片真实记载、深切缅怀,使其珍贵历史,永久收藏,悉心阅读,世代传承。


   序跋书评,微言大义锦绣文              

      说到“序”和“跋”文体,我过去并不知晓个中奥秘。直到自己写书、编书、出书久了,才认识到这两种文体的重要功能。人们作为读者,每每到了书城、书店,欲购几本喜爱的图文书籍,总要读读前面的“序”,或称“叙文”,或称“引言”。还会随手翻阅后面的“跋”,亦称“后序”,或称“跋文”。这是为什么呢?无非是想全面、仔细了解一番此书的出版宗旨、编辑体例与撰写经过,以及作者的简历、编写目的、著作的具体形式和内容等。专家常将“序”比喻为“游园的向导”,将“跋”视为“游览的寄语”。不过,一般的书籍有序无跋,若觉得序意未尽,可寻后面有跋的书来读。若既无序,又无跋,总会让人感到不完整,多少有些扫兴,作为出版方来说,实在是需要弥补的缺憾。

     说起“序”来,此学问大了。此种或称“序言”、“序文”、“叙文”;或称“引言”、“叙言”、“前言”的体例,具体说是放在著作正文之前的不可或缺的“新文”。亦为说明书籍著述缘起,出版意旨,编次体例和作者履历之要文;可以是别人对作者及作品进行的评论,亦可是自我对有关问题研究的阐发。作者自己写的序叫“自序”,内容多说明其内容,写作缘由、经过、旨趣和特点;别人写的“序”叫“代序”,内容多介绍和评论著书作者的人生经历、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序或“叙”,或“引”,亦包括对学者、作家的评论和对有关问题的研究阐述。古代则偏好列跋于书末,故称其“后序”。实际上二者体例略同,只是次序不同而已,因此合称“序跋文”。

     在现实当中,作者“青灯黄纸,皓首穷经”写成书籍,恭请有盛名和造诣的专家、学者写序题跋,这该是多么令人兴奋而敬畏的礼遇之事啊。我们这些晚辈后进者在文艺创作与学术研究的路途上,正是借助于热忱、博学的“伯乐”与“贵人”,通过他们的慈爱之心、无形之手提携与帮助,才自知之明找出优劣功过与前行的路径。才从无知到有知,从少知到多知,从小有名气到大有名声,以求进取,以思成功。

     回想起上个世纪的1985年,我与他人合作编著的《丝绸之路乐舞艺术》与《丝绸之路造型艺术》两书,因为从中央美术学院请来鼎鼎大名的常任侠先生写“序”,自然为此套西域书籍提高了不小的档次,至今还被学界看重。

    十三年后的1998年,我独自撰写出版的属“中国少数民族风情录”丛书之一的《塔塔尔族风情录》。因四川民族出版社人为删除去新疆大学历史系苏北海教授和新疆语委会格拉吉丁.欧斯满辞赋的“序、跋”,而至此使如此重要的“开山之作”,志今少有人举荐与引征。同年,我与中央民族大学学者合作的全国艺术科学规划项目《中国少数民族舞蹈史》,也因著名舞蹈理论家贾作光撰写的“序”,其文字过于简括,没有体现其较高的学术价值,而被人视为普通教材,而未受到文化界重视。

     后来,我连续撰写出版的若干本书,因收编入某“丛书”或“类书”系列,尽管有“总序”,但也逃脱不了被淹没、甚至被抛弃的不幸命运。为了不让虚无、轻蔑教训重演,我在此后所著、所编、所推的二十余部学术专著,大多都要邀请同行文艺界名家撰写序、跋,由此提高社会的知名度,为作者与读者指路、导航,果然名声大噪、广有效应。

     与其“序跋”等量齐观的“书评”,即评论并介绍出版书籍的特殊文体。是以书与人为对象,有见识、 实事求是分析书籍的形式和内容,探求创作的思想性、学术性、知识性和艺术性的“试金石”。从而形成作者、读者和出版商之间的互动,遂成为构建学术信息交流的重要渠道。

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写人、记事的“传记”文学,熟悉“四书五经”和“二十五史”的专家学者,均熟知来自历史上的“史传文学”,是中国传统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史学的角度看,它是通过运用文学艺术的手段,借助历史事件与人物的生动描述,来表达有一定历史观的纪实性著述。我国自古迄今,存在一个美轮美奂的“传说的时代”。有着无数可歌可泣、生动感人的历史事件 ,具有引人入胜的艺术魅力的人物故事可为此入文。

     我要衷心地感谢我尊敬的老师、朋友和同行们,他们知晓“书评”与“史传文学”的重要性,毫不吝啬地对我的人生经历与著述给以高度尊重与礼遇。师友们充满情谊、力所能及地为我撰写了不少书评、人物史传和相关札记。有些发表在国内外知名杂志与书籍之中,有些因种种缘由未能付梓问世,还珍藏于自己的箱柜之中。这次我抱着感恩之心,悉数将其编入此部友情集里。借此与学友们交流切磋,以纪念与缅怀我们之间真诚、永久的友谊。

     如今,真要感谢现当代高科技的日新月异发展,促使史﹑传﹑文结合的人物传记、报告文学媒体的不断转型。随着传统体裁向现代文体演变的演变,使之读者喜闻乐见的图文样式呈现出崭新的面貌。我们通过回忆真实的历史文化,借用此种既有学术性、又有文学性的史传形式,书写记载了大量文艺创作与学术成果。我的广大社会同行,怀有共同的美好愿望,立志为我国有才识的文学、艺术家树碑立传,以他们的身体力行所作的重要贡献为榜样,不断丰富和完善中华民族的文明史。这是我们这一一辈鲜活之代,幸存之人,应该履行的神圣职责和历史使命。

  文艺著述:巫山云沧海水

      生命是最可宝贵的,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生没有返程票,生死通道只打开一次。故此,在暂短、有限、宝贵的生命旅程中,只有在此大千世界留下一些有价值、有痕迹的成果,才算没有来此时空一趟。我国先秦哲学家庄子云:“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美国思想家本杰明·富兰克林有过一句名言:“你热爱生命吗?那么别浪费时间,因为时间是组成生命的材料。”对于一个文人,终身以文艺创作与学术研究的作家与学者来说,“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生命就是时间,用时间换来的文学艺术作品就是解读历史与现实,证实社会意义与学术价值的一把标尺。

      人生,像是一本厚厚的历史书,它记录了人的一生。所谓的文人的劳动成果,一般体现在有价值的图文书籍与理论著述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编织成了不同的人生书。著名戏剧家莎士比亚说过:“书籍是人类知识的总统”。著名作家高尔基也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所谓“人生如书,书如人生”。读书为了丰富知识,写书为了回报社会。人生只因有了好书相伴,才不会寂寞,不会无趣味。

      我自知之明,人如流水似浮云,再长寿命也活不过百年。只有将虚无之人所思、所想、所作化为著述传世之作,才能形象地记载曾存世的经历,才相对地放大或延伸生命。故此,我特在诸多视为“生命之果”的大半生编撰的文艺理论著作里,精选出最具有代表性的22种文艺学术专著,以书影形式收录在此部五十年文坛生涯友情集之中:

      诸如早在新疆文联工作期间,我与《新疆艺术》编辑部同事合编《丝绸之路乐舞艺术》与《丝绸之路造型艺术》两书;后应四川民族出版社邀请撰著《塔塔尔族风情录》一书,以及与中央民族大学学者合著《中国少数民族舞蹈史》,此为本人负责西北五省、自治区的相关史学。当然值得记载,受到最初学术训练的是,我在此期间还参加了《新疆民族历史文化词典》乐舞戏剧艺术辞条的撰写。

      自从我调至山西师范大学,首先加盟于著名学者黄竹三、冯俊杰教授主编的《六十种曲评注》,此套丛书共24册60种,我完成的是其中12册一部《<运甓记>评注》。接着我还相继完成《中西戏剧文化交流史》、《民族戏剧学》、《中外诗剧比较通论》(上下册)共“三部曲”,同时与合作者编撰出版《西域音乐史》,后更名为《丝绸之路音乐研究》。随之,完成《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史》中《塔塔尔族音乐史》和《乌孜别克族音乐史》两部分册的编撰。临离开山西临汾到西安之前,还以《神州大考察——激情燃烧的人生之旅》一书出版,作对此片热土的眷念。

到陕西师范大学工作以后,我带领秦晋两地的硕士、博士生一起撰写与出版了《民族文学与戏剧文化研究》、《中外民族戏剧学研究》两本学术论文集;还将曾在山西高校讲授的相关教材编写为《电影与戏剧关系研究》、《文艺思维学研究》两书出版;接着将曾在新疆文联草成,几易其稿《那些外国大盗——英国斯坦因和他的同伙》化为铅字问世。

      作为教育部规划项目与重大课题所完成结项的《民族戏剧文化大视野》与《民族戏剧研究与田野考察》两部书,得以在海峡两岸出版部门发行。随之推出两部层次比较高的出版读物,即商务出版社与中国戏剧出版社的《长安文化与民族文学研究》《东方乐舞戏剧史论》;还有间隔十年,先后出版在国内外学界产生比较大影响的《丝绸之路戏剧文化研究》中、英文版学术专著。

“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大。山不拒细壤,方能就其高。”言及上述文艺与学术专著,貌似雄伟宏阔,势如江河与高山,但究其本源,在历史的长河中,都是微不足道的溪流与杯土。世界、宇宙之浩渺无边、是由数以万计、无穷无尽的日月星辰、山河草木所组成。同样,一部部图文著作也是一个个文字、一段段字句、一篇篇文章所组成。

    记得山水诗人陶渊明云:“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还有孟子云“曾经沧海难为水”,元稹曰“除却巫山不是云”等名诗警句。仔细咀嚼品味,相信在我们此辈百年之后,人之物质面貌早已消散殆尽,而人之精神产品则点点滴滴则化为“巫山之云、沧海之水”,希冀在儿孙心目中,能将其生前图文化为永存。

    我在编著即将出版、发行的《岁月如歌:我与师友和家人》一书之前,心潮澎湃书写了一首充满爱意与情感的诗歌《谁能证实我的爱》:

谁能证实我的爱,

是高山还是大海?

我爱得真挚热烈,

像高山一样雄伟气派;

我爱得情深意切,

像大海一样浪涌天外。

谁能证实我的爱,

是日月还是云彩?

我爱得光明磊落,

像日月在天地上运载;

我爱得浪漫含蓄,

像晚霞在荒野中铺排。

我爱祖国大好河山,

我爱父母宽柔胸怀,

我爱家乡美丽富饶,

我爱师友淳朴可爱。

在你们温暖的怀抱里,

大爱的花朵永不衰败!


作者简介:

黎羌 ,本名李强,笔名黎明羌笛,知名学者、作家、文艺评论家。西安翻译学院特聘教授,陕西师范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兼任山西师范大学戏剧与影视专业博士生导师。为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古代戏曲学会理事,中国东方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西域艺术研究会秘书长。现任西安翻译学院中外民族戏剧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艺术研究院戏剧研究中心主任。

此位只有大学本科学历的边疆移民之子,通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逆袭进取、华丽转身,在中外文化关系史、丝绸之路文学艺术交流、中国传统乐舞戏剧研究领域与文学、艺术创作方面,硕果累累,著作等身。历时半个世纪,黎羌教授历经崎岖坎坷,砥砺前行,不断创造人生奇迹。他谦逊卑恭,谦虚谨慎,知恩善报,由衷感谢一路走来,不离不弃,呵护、提携、培育、支持他的亲爱的父母、家人、师长、朋友与同事们。


联系方式:李强,笔名:黎羌,陕西省西安市长安区西安翻译学院特聘教授,陕西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

电子信箱:liqiangyishu@126.com  邮电编码:710062   

联系地址:西安市雁塔区长安南路199号陕西师范大学2号高层2101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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