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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车去旅行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2-03-27  浏览次数:132876
核心提示:文章来源:中国文化报、文旅中国马蹄声起党云峰 文/图▲ 从阅读中感知马车作为“80后”,我赶上了坐马车到处走的尾巴。走在乡间的土路上还没啥感觉,一旦到了平整的柏油路上,一甩鞭,一喊“驾”,就会感到心跳在加快

文章来源:中国文化报、文旅中国

马蹄声起

党云峰  文/图



▲ 从阅读中感知马车

作为“80后”,我赶上了坐马车到处走的尾巴。走在乡间的土路上还没啥感觉,一旦到了平整的柏油路上,一甩鞭,一喊“驾”,就会感到心跳在加快。如今,马车除了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就是出现在阅读里了。尽管歌曲《三套车》中唱着“这匹可怜的老马,它跟我走遍天涯”,但我仍感觉马车是浪漫的,会把我送到想去的地方,比如县城。

在作家的笔下,马车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有时亲切,有时懵懂。在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的小说《战争与和平》第三卷中,娜塔莎坐马车离开莫斯科的时候看到了皮埃尔,从车窗里探出来的脸上现出亲切的嘲笑。在告别之后,娜塔莎有好一阵子还把头伸到车外,对皮埃尔露出亲切、嘲弄和快乐的微笑。这个战争中的场景温暖过很多人。而在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小说《魔山》中,当卡斯托普坐着马车到了火车站,下了火车后又乘坐马车来到“山庄”国际疗养院,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次他本不重视的旅行却会改变他的一生。

有时马车暗示了生活的变化。在法国作家福楼拜的小说《包法利夫人》中,当爱玛坐着敞篷轻便马车来到沃比萨尔,在见识了上流社会的生活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那么当爱玛在回家的路上,看着矮小的马和过宽的车辕并不匹配的时候,是不是让爱玛想到了自己的生活跟自己并不匹配呢?当华贵在爱玛的心底擦过,便留下了无法去除的痕迹,她的命运就此改变,而这最早是通过她这次旅途前后对马的态度表现出来。

对马车的向往体现在英国作家奈保尔的小说《米格尔街》里,他说:“我希望长大后能成为埃多斯那样的人,原因当然很多。首先,他是我们这条街上的贵族之一,到哪儿都驾着清洁马车,而且只在早上干活。”马车的确是身份的象征,蓝色马车的诱惑力体现了孩子美好的愿望。如果不顾自己的身份而坐马车,就会引来嘲笑甚至灾难。在英国作家哈代的小说《德伯家的苔丝》中,德伯菲尔德本来要步行回家,得知自己是贵族后裔后决定坐马车回家,女儿苔丝都感觉父亲这一与身份不相符的行为很古怪。此后苔丝和弟弟亚伯拉罕替醉酒的父亲深夜送蜂箱,结果因瞌睡导致老马“王子”被早班邮车撞死,苔丝的命运由此出现一系列波折。

人生旅途,很多时候拉车的正是我们,要接住生活抛过来的辕。作家路遥给过很多像我一样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以力量,他曾在《平凡的世界》卷五写道:“对,他(孙少安)不能就此而甘愿沉沦!他还应该像往常那样,精神抖擞地跳上这辆生活的马车,坐在驾辕的位置上,绷紧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吆喝着,呐喊着,继续走向前去……”英国作家切斯特菲尔德也曾在《伯爵家书》中鼓励自己的儿子:“从海德堡到沙夫豪森,你一路上经历了艰辛。你睡在稻草上,吃的是黑面包,坐着破马车,但这些和你以后的旅途中将要经受的更大艰难相比,也只是小菜一碟。”

对美国作家米切尔的小说《飘》中热爱土地的郝思嘉来说,马车是她为生活而奋斗的战车,而英国作家福斯特的小说《天国公共马车》则略带恐怖气氛。在日本作家横光利一的小说《春天乘着马车来》中,“这些花乘着马车而来,它们要从这片海滩开始,慢慢把春天撒向人间”,哪怕生命将走到尽头,也因为看到了生活中的美好而感到欣慰。

美国诗人狄金森在诗歌《四轮马车》的结尾写道:“马头在朝向永恒奔窜。”如今景区里的马车只是一个怀旧的项目,在马蹄声起、马蹄声落中,除了会让我想起凤凰传奇,还会想起并不遥远的远方。


两轮年代

毛  琦  文/图



▲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人们热衷骑自行车去郊游。

一般说,骑两个轮子的自行车肯定不能远行,但换个角度讲,现实的空间距离走不太远,但纵向的时间距离呢?我们可都是骑着自行车从那个年代一路飞奔而来的。那些骑行的时光,一段接着一段地串起了长长的人生旅程,承载着纷繁的时代变迁和数不清的美好记忆。

小时候,我家有一辆飞鸽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平把横梁的。1972年前后,不到40岁的老爸每天骑着那辆车斯斯文文去做他的中学教师,有时候也把我放在横梁上送去姥姥家蹭饭。后来我想学骑车,他不让,说怕我摔倒,我倒觉得他是怕我把车摔坏,因为那辆车是我家最值钱的物件。这时候,邻家小伙伴都学会了骑车,我着急,就趁老爸不注意偷骑出来瞎练,个子小上不去车座,就掏裆蹁腿骑。有一天,老爸突然发现车不见了,慌忙出门找,一抬头正撞见我飞快地从大门外骑过,父女目光碰上的瞬间,他突然“石化”。

那些年的自行车到底有多火?听老沈阳人回忆,东北工厂最集中的铁西区,下班时马路上的自行车铺天盖地。过铁西的南北两洞桥,如果你正好这时候车链子掉了,想重新装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身前身后的车流挤得连腰都弯不下。

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是初入社会的我最大的企盼。等待买车的那些年,我目睹了自行车的发展过程。平把变成了燕儿把,横梁变成了斜梁,颜色越来越多,车轮越来越小。正如人们追求的生活目标,越来越讲求多样和品质。自行车不再只是单纯的代步工具,它还有了审美属性。大约1987年,我终于买了一辆自行车,燕儿把二四斜梁、珠光红色,那叫一个漂亮。至今回想,骑这辆车时永远都是阳光下快乐的驰骋。

1990年前后,我就骑着这辆车去约会。沈阳周边称得上景点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出行目标,南湖的清润水畔、北陵的葱郁松林,甚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清幽的青草地。最远的一次是去沈阳东陵,东陵公园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陵墓园林,来回需要骑行30公里。那是沈阳风沙最大的春天,去时两个人都头脸光鲜顺风省力,闪闪发光的车轮,伴着轴承沙沙的碎响,如风火轮般载着我们满心的浪漫美好向远方飞驰。感受了园内的山环水绕,景色清幽,回来的时候可就遭了罪。顶着风,车骑不动不说,眼睛还睁不开,两个半小时之后好歹骑到家,互相一看,头发乱呲、嘴唇干裂,连鼻洼眼窝都是黑的。

后来,买辆新自行车已经不是难事,但我们旅行的目标却越来越远,远到自行车无法抵达。2004年,我买了自己的第一辆汽车。自行车不常用了,但总感觉缺点什么,于是家里哪怕不用也存着一辆。2006年,地处沈阳棋盘山风景区的“世博园”开园,这一新鲜的旅游去处吸引了大批游客。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去游玩,发现园区里竟然出现了专门租借给游人的双人自行车。好久不骑车,干脆骑一辆玩玩。双人车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用,七扭八拐难控制,一路骑下来,精力都用在稳住车子上了,竟没有觉出多好玩。

回头望去,那些骑车出行的时光都成了脑海中舍不得删去的小电影。前段时间去地处沈阳铁西的中国工业博物馆参观,橱窗里的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让我驻足很久。那车跟我记忆中父亲的自行车一模一样,我很想触摸一下,体味那曾经熟悉的质感,但橱窗玻璃阻隔了我的愿望。往事已远,唯有情感心中永驻。

告别了,那些骑着自行车风一样来,又风一样去的岁月。


骑友小事

刘海红  文/图



▲  骑行路上随手拍下的居庸关

寒冬腊月,从川流不息的北京北三环出发,出北五环后,沿安四路到四海镇,转延琉路再进京藏高速骑一圈摩托车是什么体验?

去年初冬,我家先生终于入手了他心心念念的摩托车,骑着通勤几天后,他大呼不过瘾,于是做了一番攻略后,确定了这条骑行路线。这条路线穿昌平、过怀柔,最终抵达延庆的四海镇,全长近80公里,沿途有银山塔林等景区景点,还分布着特色农场、传统村落,素有“昌平最美公路”之称,是摩托车骑行的“入门”路线,受到很多骑友的欢迎。

制定好路线,购入两人份安全防护装备,选择一个晴空万里的周末,我们出发了。从车水马龙的三环路到延绵曲折的山路,从小心翼翼跟在车流后面到加入成群结队的骑行队伍,从高楼林立到山峦起伏,原来,从一个习以为常的世界到一个处处充满新奇的世界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骑行不在乎目的,在乎沿途的风景及看风景的心情”“希望多年后我还在路上”……似乎这沿途两侧贴着的红底白字标语“鸡汤”调味刚刚好,让骑行的人心潮澎湃,前进路上更有动力。初冬的北京气温低至四五度,但骑友们热情不减。虽然素未谋面,但大家却默契地在相遇的一瞬间友好地以骑友的方式打招呼,也会在“骑友之家”休息时相互介绍好用的骑行装备、分享有趣的骑行故事。“骑友之家”是专门服务骑友的小型店面,一般由面包车或者中巴车改造而成,里面售卖咖啡等饮料,一位“骑友之家”的老板介绍,他早上从市区拉着咖啡机等设备和咖啡豆等材料上山,沿骑行路线一路开往郊区,找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推开车门开始营业,这一天的生意就开始了。他说:“我做这个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遇见有趣的灵魂,这是在城市的喧嚣中面对匆忙的客人难以做到的。”这或许也是当代摩托车骑行一族“在路上”的意义吧。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骑行的新鲜劲,我们一路都很兴奋,时不时在可停车的路边停下来拍照,在蜿蜒攀升的山路上俯拍房屋集聚的村庄,在山坳仰拍绵延起伏的群山,在穿过村子时拍村民家窗户下堆得高高的大白菜和大葱……

尽管我们认为做足了准备,但一路上我们还是得到了不少骑友的友情提示:保暖装备不足以支撑我们到达目的地。起初不信的我们在随着不断深入山区后败下阵来,越来越低的温度让我哆嗦得拿不住手机,只好将手塞进严实的衣服兜里。先生感觉势头不对,果断在安四路和怀长路交叉口转怀长路经十三陵返程。

途中,我们在昌赤路的一家绿色农场休息并补充能量,正值农场的女主人在菜地里收菜,她说,看天气预报过两天得下雪,不像大棚种植可以保温,自然播种的菜必须赶在下雪前收起来,以免冻坏。看着在菜地里忙活的阿姨,我俩决定加入,于是我们参与采摘并将我俩自己采摘的油菜、小白菜等买下来了。

阿姨看我们买得多,担心吃不完会坏。我说,这一趟骑行除了欣赏了美景、收获了好心情,还能带回美味的战利品,岂不快哉!我们打算给家里老人送一些,毕竟带着虫眼的绿色蔬菜可遇不可求。“出门在外惦记着家里老人的孩子是孝顺的孩子。”说着,阿姨又抱了一大把菜塞进我们已经过秤的袋子里,大气地说:“这些送给你们的家人。”

后来,我们又带着孩子开车到阿姨的农场进行过两次采摘,一次拔萝卜、一次摘苹果,我还意外地在苹果树下收割了满满一筐免费的野荠菜。

旅行的目的是什么?大概就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吧!


自驾之乐

王雪娟



▲ 崇州三月金黄的油菜花田  建 伟 摄

“蜀犬吠日”一说比喻少见多怪,原意是四川多雨,那里的狗不常见太阳,出太阳就要叫。

从气象观测站的数据来看,成都气象站从上世纪建站以来的两万多天里,日照多于6小时的仅4600天,不到1/4,这其中真正的大晴天只占到一小半,约2000天。

于是乎,只要一出太阳,成都的大街小巷就坐满了喝茶、喝咖啡的人,沐浴着难得的阳光,把每一个晴天当成假日。如果阳光再遇上周末,那就更不得了,不仅市区街道“沦陷”,近郊的高速路和国道也会“打拥堂”(拥挤的意思)。热闹的人群向乡村进发,体验自驾游沿途的无边乐趣。

1986年,中国第一家农家乐在成都农科村诞生,标志着我国乡村旅游开始起步。经过30余年的发展,全国乡村旅游已“遍地开花”。作为机动车保有量居全国前三的城市,“爱耍”的成都人周末可不愿意闲着,大多会选择驾车出游,与大自然来一场亲密接触。我们一家也不例外。没有新冠肺炎疫情侵扰的日子,全家或早做计划,或临时起意,加满汽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如果春天有颜色,那么成都的春天必须是金黄色。成都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春天,油菜花绝对是主角,铺天盖地,明亮的颜色遇上春日的和风,浪漫又写意。

大部分成都人至今保留着食用菜籽油的习惯,所以油菜花是当地人习以为常的风景。近年来,随着旅游在乡村振兴中作用增大,乡村旅游也逐渐告别零散的、自发的农户式经营,成为当地振兴经济、提升形象的一张名片。

以离成都市中心仅28公里的崇州为例。每年阳春三月,在蜿蜒的“中国最美乡村公路”沿线,近30万亩油菜花在温暖的阳光下齐刷刷地步入盛花期,无比壮观。金浪滔滔、蝶舞蜂忙。人赏花,花映人,身在花丛中,赏花人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大田景观,绿道骑行,花田中的小火车,花海中的麻将、火锅……各类玩法不一而足。2022第十届四川·崇州自驾赏花节已经进入第10个年头,油菜花还是那片油菜花,油菜花却早已不是那片油菜花。

想要玩得舒服,必须起个大早。避开周末观花的早高峰,一家人早早地开车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位于崇州市白头镇五星村的油菜花观赏区。选好农家小院,找个绝佳位置,一杯花茶、一本书,等着约好的朋友前来会合。书是看不了两页的,一会儿跑到花田边自拍两张,一会儿招呼孩子看蜜蜂采蜜,或者就是发着呆,恶趣味地欣赏后来者排队行驶如蜗牛缓行,再悠闲地选图发微信朋友圈,回应大家的点赞、留言。时间,就这么轻轻地、悄悄地溜走了。

中午时分,该觅食了。一位外地朋友对崇州的美食评价极高,说“崇州餐馆,闭着眼点菜,道道都是经典”。可如何优中选优呢?记得小时候我爸曾教我,如果不知道哪家店好吃,就看门口停的车,多者胜出。

白头镇上有一家“女厨家常菜”,门口常年停满了车。前来就餐的客人一茬接一茬,油菜花时节更是应接不暇,常常下午两点依然客满。两代女厨师掌勺的小店开了近20年,全是家常菜,价廉物美。我们忙不迭地点了红油帘丝、麻辣鸡块、干煸肥肠等经典菜品,道道好吃!

眼睛看饱了,肚子也吃饱了,下午的时光昏昏欲睡。找一块背对太阳的地方,三五好友闲坐轻谈。好不快哉!


火车慢开

罗云川



▲ 中国铁道博物馆陈列的各式列车展示时代发展  刘海红 摄

近年来,中国高铁发展迅猛。截至2021年底,其运营里程已突破4万公里,居世界第一。但在不少地方还可见“慢火车”,它们在促进当地经济、社会发展中仍然发挥着重要作用。

较之汽车、飞机,我似乎对火车更有亲近感。小时候家在昆明,大院外面东边是大片的田野,有两条间隔约百米的平行的铁轨从其间穿过。宽轨似已废弃,锈迹斑斑。窄轨光滑锃亮,不时有火车鸣笛经过。后者是昆河铁路,也就是著名的滇越铁路,往南一直通往河口。终于在一个中学假期,我坐上了这条铁路上的火车前往滇南某地,亲身体会了“云南十八怪”中的“火车没有汽车快”,两百多公里的路程,花了七八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时而火车进入隧道,一片黑暗;时而旁边河水湍急,拍石击岸。如今,这条铁路已经停止客运业务了,据说有不少人呼吁将其恢复成旅游观光列车。

3179公里,53小时。上大学,往返于昆明和北京,几乎是每年寒暑假必修的火车之旅。起初一想到要经过长江、黄河,心里未免有些激动。云南蓝天红土,贵州众多山岭如春笋拱地而出,湖南山清水秀,湖北河湖密布,河南、河北的平原一望无际。烧鸡飘香,知道是到河南了;臭豆腐的味道四处游窜,湖南是也;“卤猪脚卤猪脚”叫卖声声,进入云南了。

火车是个小社会。在这里,我睡过硬座底下,感受过大学同乡的温暖情谊,也见识了社会的复杂。香烟贩子在我对面做交易,讨价还价,暗藏刀光剑影;一僧一道在附近就座,让我误以为进入了《红楼梦》。有一年暑假,和两个同学从北京坐火车先去成都,准备饱览蜀中风光,再回昆明。那趟旅行让坐惯了京广线的广东同学见识了另一个火车世界:车厢里人满为患,难以挪脚。更糟糕的是,我们遭了贼。那伙贼中途上来,夜里趁我们瞌睡,用刀片割开广东同学的裤子,想偷藏在防盗内裤里的钱。幸而广东同学被惊醒,贼才未能得手,悻悻离去。

工作以后,坐过火车出差,东奔西走。更远一些的地方,也会选择坐飞机。渐渐地,迎来了火车提速,又进入“高铁时代”。京沪高铁成了中国最赚钱的高铁之一,对此我亦有贡献,曾多次乘坐往返。不过我总觉得它缺点文化味,例证就是列车广播从来只是简单地报站名,对经过的黄河、长江却只字不提。

有一个叫王福春的人,喜欢拍火车上的人生百态,还出了书。看到那些照片,我倍感亲切,不禁浮想联翩,脑际出现一列长长的绿皮火车的形象,以及自己坐火车时的种种经历,还有大学同学把列车比喻成绿色藤蔓的诗句。

在文学艺术作品中,频频可见火车的身影。譬如,主要情节发生在火车上的电影就有《东方快车谋杀案》《卡桑德拉大桥》《雪国列车》《源代码》《穿越西伯利亚》《天下无贼》等,侦探谋杀,灾难惊悚,血腥暴力,不一而足。流行歌曲中,罗大佑用闽南语唱着“火车火车,行对佗位去(走到哪里去)”;蔡琴追问“不知道我的人生列车,是在什么时候开出了站”;苏芮呐喊“百年后黄色的振作,像一列东方快车”;齐秦祈祷“火车快开,请你赶快,送我到远方家乡爱人的身旁”;韩红高唱“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为雪域高原送来安康”。小说领域,王蒙的《春之声》描写了主人公在回家探亲途中挤在闷罐子车厢里的见闻感想,改革开放初期的社会气息扑面而来。云南作家张庆国有一部中篇小说《黑暗的火车》,男主人公在火车上“艳遇”一个女人,最终他在阴差阳错中丧命。徐则臣有一部长篇小说干脆就叫《夜火车》。印象深刻的还有南翔的《绿皮车》,短短的篇幅里描摹众生相,五味杂陈。

春天来了,让我们坐上S2线列车,去看京郊山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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