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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回眸与凝望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1-12-13  浏览次数:163640
核心提示:日报头条河北讯:   磁山文化有着八千年悠久文明史,它的发现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关注。    磁山文化遗址位于太行山东麓,河北省武安市磁山二街村东南一公里的台地上,总面积十四万平方米,分上下(即早晚)

日报头条河北讯:  

     磁山文化有着八千年悠久文明史,它的发现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关注。
  
  磁山文化遗址位于太行山东麓,河北省武安市磁山二街村东南一公里的台地上,总面积十四万平方米,分上下(即早晚)两个文化层。它的年代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用碳—14测定的数据距今8000多年。这个遗址的发现,填补了我国新石器时代研究的空白,是我国北方重要原始文化类型。磁山文化真实记录了八千年前磁山先民劳动、生产情景。其文明进步的发展程度举世罕见,为研究原始气候、环境、生产、生活方式等众多学术问题提供了大量的史料。磁山文化对远古社会经济发展研究价值颇高,因此被中国社会科学院命名为“磁山文化”。1988年,磁山文化遗址升级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磁山文化于1972年被发现后,经考古工作者多次科学地挖掘,揭露面积约七千多平方米。遗址中发现了贮存粮食的窖穴及腐烂的粟谷。出土文物5000余件,其中有石、骨、蚌、陶器和祭祀品,有二十三种动物骨骸和植物种子标本等,还有用于农业生产的石斧、石铲、石镰,加工粮食的石磨盘、石磨棒、渔猪工具网梭、骨镞、箭头,鱼鳔等,还出土了猪、狗、鸡等家畜、家禽遗骸。出土文物有以鸟头形支脚和大口直腹平底盂为代表的陶器群,有短足的石磨盘和圆柱状的石磨棒为代表的石器群,其中打制和打磨兼制的比较多,体现了磁山文化面貌是原始的。粟的出土其规模之大,数量之多,实属罕见,种植粟作物已成为当时先民最主要的食物来源之一。粟遗物的发现修正了国际专家认为粟起源于埃及印度的论点,把我国植粟年代上溯了二千年。在出土文物中,黍、粟的种植、家鸡的养殖、核桃的栽培、陶器的制作堪称世界之最。这充分说明早在八千年前,我们祖先就已经从事农业生产,饲养家畜、家禽,但也经常从事渔猎、采集等活动,过着定居生活。
  
  磁山文化遗址,它在古城武安,与武安辉煌的历史融合在一起,是它更湮久的组成部分。与现今基础工业形成巨大反差的是,磁山以农业、气象、制历、酿酒、玉石、冶铁等早慧于中华历史。
  
  磁山文化博物馆所展示的文物令我们的震撼却是巨大的。相对于安阳殷墟的精致奢华,它质朴的就像八千年前居住在此地的先民们庸常而朝气的生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些稚气十足的陶制酒具就是八千年前的磁山先民们用过的东西;如果不是新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那些精美的骨针、实用与审美高度统一、极其配套的陶制鸟头型支脚和大口直腹平底盂也是八千年前的东西,还有谷物脱壳用的鞋底状的石磨盘、圆柱状的石磨棒(像极了我们现在的擀面杖),还有众多绳纹陶制盛器,就是先民们手工捏就锻烧磨制而成的。
  

  走进磁山文化博物馆,就仿佛穿越千年风霜走进了上古时代先民们的日常生活,那是一幅纯净和谐的生活画卷。闻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闻着谷物的馨香,闻着傍晚升起的炊烟,不由你不沉醉其中。男人们沐着夕阳,从打谷场、渔猎地、酒窖、作坊中归来,家犬用轻柔的吠声迎接他们的主人,女人们跪坐在带有鸟头支脚的陶盂前,一捧薪火映红了她们的脸,一抹笑意挂在嘴边。
  
  早在8000多年前,当其他地方的部族先民还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的时候,太行山东麓的山前地带,太行山余脉的红山、鼓山新石器时代磁山人已经越过砍倒烧光、焚而不耕的火耕农业时代,进入翻土耕种的耜耕农业阶段。
  
  遗址是拨开历史迷雾最便捷最科学的一个方法,它是历史的遗存,所以它的真实性毋庸置疑。时间是循环不止的,它如同大浪淘沙一样淘汰着原始的落后的生产生活方式,淘汰着落后的思维模式,从而使人类从文明走向更高的文明。历史就这样鲜活而生动地行进着,它在替代与淹没中生存,也在替代与淹没中积淀厚重。但在循环不止的时间流程里,总有一些东西历经千年亘古未变。比如我们的粮食,它们还是我们果腹的食物;比如家禽家畜,还被我们圈养着。再比如我们手工使用的某些东西,再比如粮食的储存,方式变了,可储存条件与储存原理是一样的。
  
  磁山遗址地势高,水位低,土质坚硬,气候干燥,具有储藏粮食的优越条件。磁山又是粟这种农作物的发源地,粟类本身又具有易于保存的特性,是地下储粮的最理想对象。磁山先民在长期生活实践中认识到这一点,并逐步积累了春播夏锄秋收冬藏、四季不失时机而五谷不绝、常有余粮的生产生活经验,充分利用北方地区特有的自然优势,发明创造了这种较为先进的储存技术,为进一步稳定生活、发展原始经济提供了较为可靠的保障。
  

  我想磁山时期的人们是比较富裕的,粮食有了剩余,才可能造酒。酒从来就是奢侈品,在温饱不能为继的情况下,人们不可能分出一粒粮食来供给他人或挪做他用。在人类的黄金时代,他们保持着旺盛的生活热情和不尽的创造力,他们和谐而纯然地与自然相处,于是他们学会了酿酒,他们试着驯养鸡、狗、猪等后来我们称作家畜的动物,大面积种植栽培一种叫粟的作物,而且他们还学会了用植物纤维织布。当地球上的大多数人裸露着瘦骨嶙峋的躯体、饥肠辘辘地采集野果、过着与虎豺相搏、生命随时都有被野兽吞噬的危险、几乎没有生产能力的采集狩猎生活时,他们已经穿戴着手织植物纤维布做成的衣服、佩戴着骨蚌等饰品体态丰盈地在田坊间劳作。在这一时期,他们走在了人类文明的最前沿。这个时候,他们走得稳健而幸福。
  
  历史在这里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然后又淹没在更迅捷的发展变化中,渐渐被生活所覆盖,渐渐为人们所遗忘。遗忘成为今天的一处遗址,一处废墟。
  
  然而,正如一位学者所说: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生明天。废墟是课本,让我们把一门地理说成历史;废墟是进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因此,废墟是起点,废墟是进程的长链。我们挟带着废墟走向现代,走向未来。(张海江 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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